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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现在我还有什么?
我在脑子里细细数在北京这几年我都做了什么。
辗转来去,最后竟然只剩下他。
我很难受,那一天他毕业,我本来应该和他一样开心。
我觉得我好像错过了我的价值,我站在低谷仰望他们。要是对自己苛刻一点,我可能会认为我现在不应该有难过的时候,我要马上调整好情绪爬起来,真的和他一起成为一个家。
曾经对这件事我有过信誓旦旦的时候,他生病那段时间我逼自己去认了这份责任,直到现在,我发现我还是那么患得患失。
也许是因为我从来就不够优秀,不够突出。
我只是无数在北京漂泊,反复挣扎,用毒鸡汤和爱情给自己注射进可以面对命运无时无刻的失常的药剂,然后活一会儿,又死一会儿的普通人之一。
第26章98-100
98
和王岭掰掉之后他把剩余的库存都寄给我了。
我们开这个网店的时候就一直是做饰品方向的,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
做饰品拍照甚至不用请模特,而且放东西占地小,以前王岭都堆在他自己家里,这样我们能省一笔租仓库的钱。
从开酒吧之后,网店的生意我们管得很随意,我再回去看的时候发现差评都多了不少。
现在一切要重来。
我目前的想法是转型,让饰品的风格变得更高级。
这就涉及重新找设计师和厂家的问题,我开始在一些社交软件上关注做自媒体的人,从他们里面发现优秀的设计师。
差点忘了说,他毕业之后开始在北京一家设计院工作,为了减少他上班通勤的时间,我们重新租了一套房子,房租比原来要高一些。
我几乎失业的事情,那天是笑着和他说的。
晚上喝了点酒,我们都脸颊红了,房间灯光调得很暗,我揉着他脸,说:以后我可能得靠你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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