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拿出一点软处来,让他知道你也正逞着强,好叫他心里稍得个平衡。
这点浅显的门道,沈宗良早八百年前就玩转了。
邵成钢笑了笑,“走走走,几个小时呢,飞机上休息。”
一行人浩浩荡荡登了机,在公务舱落了坐。
趁着起飞前这点时间,沈宗良腾出手给且惠发微信。
s:「小惠,昨晚来不及跟你说,我今天出差。方伯送你到学校了吗?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握着手机,靠在椅背上出了很久神。
明知她是一副弱身子,昨晚不该由着性子来。
沈宗良也讨厌自己这德行。
纵情过了,现在才开始后怕和担心,有惺惺作态之嫌。
可她攀在他的肩头,抽噎着化成了一滩水,呜咽凑过来要他吻她。
他当时想,社会学家们对不可抗力所下的定义太正确。
这的确是不可避免,也不能克服的所在。
沈宗良根本抵挡不了,只剩下本能挺身的份。
想到这里,他仍起伏着胸口闭了上眼,喉结滚动一下。
直到乘务员弯腰小声提醒,“先生,请您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
沈宗良才回过神,淡淡地哦了一声,按规定办事。
乘务员撞上他因情乱而失焦的眼神。
她在想,这么英俊斯文的一张脸,想起了什么会是这个表情?
从京市飞西安大约两个半个小时。
下飞机后,沈宗良忙于和当地前来相迎的中高层交流工作,没留意是否有消息。
等到晚宴时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才震了一下。
沈宗良坐在邵成钢身边,正议论当地的人事班子。
接触了一下午,这会儿就他俩喝体己茶,邵董问他是个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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