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搞的,连国会那帮刁钻的议员都没难倒他,被个小姑娘弄得进退不得。
他甚至连手都不敢乱伸,不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完全成了个毛头小子。
刚才她跑过来,他也很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又怕吓到她。
沈宗良站了很久,望着且惠紧闭的房门,长久地与黑夜对峙。
难得,在跌宕震颤又惴惴不安的思绪下,且惠还能睡得着。
头一天放假,她还歇了一个懒觉,到九点多才起。
下午要坐高铁去阿那亚,她洗漱完,收拾好要带的东西,端了杯牛奶站到窗边喝。
角落里那盆蟹爪兰长得很好了,叶子没有掉,花也开了。
之前且惠在清理院子时,看见它被曝在日光下就担心,怕它有一天会晒死。
蟹爪兰喜阳,可又不能过分暴露在光照下,叶片灼伤后会发黄。
且惠握着杯子出了会儿神,这怎么那么像她。
她对沈宗良也一样,心向往之,又不敢过分地靠近,过分地爱他。
既然早晚要分道扬镳的,陷得太深误人也误己。
可有没有人能告诉她,深与浅的界限又在哪里呢?由谁来裁夺。
怀着这样的心事,且惠温吞吞喝着奶,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沈宗良穿了身运动服,漆黑的额发上沾着汗,像是刚跑完步回来。
且惠一点不奇怪,他看起来就是常年健身的那种人,肌肉紧实,体脂率很低。
她把玻璃杯放下,探出头和他打招呼,“早。”
刚运动完,沈宗良的呼吸也平稳,一丝喘也没有。
他抬腕看表,“不早了吧小姐,十点了。”
且惠问:“可今天放假不是吗?你也起那么早啊?”
“处理了一点事情,”沈宗良隔着大半个院子和她说话,“吃早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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