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为官的、经商的都不在少数。
他家小金孙百天,想必也不会造太广的声势,这么点岁数的孩子,再大又能又多大的搞头?
不过是借了这个因由,摆上几桌客酒,紧着大人的交际往来。
那么能到场的人,不是祝家历来看重的,就是着意拉拢的对象。
陈绍任如今还在任上,要避嫌,遮捂着不肯去,全把人情担儿子肩上。
她是陈涣之的太太,这样大的场合,不好丢给他一人应付,总归要露一面。
曲疏月问:“那我是不是也得去?”
他浑不在意的:“你要是不愿去,我就说你在家里养伤,没关系。”
她手上捏了勺柄,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摔伤这样的理由说出去,会惹出多少是非来?搞不好,引得一帮人特意来瞧她。
本来她嫁给陈涣之,就已经有不少人私下里议论,说她今非昔比了。
上回曲疏月回家,听她小姑姑模仿起来,那语气,怎么听都觉得酸倒牙。
要再托大不肯去,那起子人嘴皮子上下一碰,不知道又要编排出些什么。
光是想想,就觉得烦透了,不如过去了事。
曲疏月默了默,说:“不用,我乐意去。膝盖不要紧,走慢一点就好了。”
陈涣之嗯了一声。仿佛这件事本身,就不值得商量来讨论去。
这倒是事实,祝家的权势地位远在曲家之上,但和陈家还差了一截。
她平日里,听爷爷筹划人情世故惯了,听见姓祝的,连曲慕白都得打叠起精神,久而久之,曲疏月也对他们家,有了层道不明的敬怕在。</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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