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一点点甜, 是从哪里来的呢?
严观想,一定是从她唇瓣中漏出来的。
他好想尝一尝。
他离得很近很近了,近得只需要一个颤抖就可以吻上她。
但严观怕惊醒了她,钳制住她根本轻而易举,可她会憎恶他。
如果吻得轻一点,她没醒,他又怕自己会太沉溺,再也把持不住。
她的呼吸吐在他唇上,痒啊。
进退两难时,明宝清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从唇缝中探出的舌尖就那样无所觉地描过严观的唇线,极致的湿滑柔软却勾起了极致的火热硬实。
严观震惊地看着明宝清闭着的眼,听着她不变的均匀呼吸,他确定明宝清睡着。
他退开一点,呼出一口滚热的气,但气息丝毫未平,反而愈发急促。
严观有些不稳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堂中去,他现
在不能见着她,又不能离开她。
一墙之隔,明宝清如住在岸边的人,在粗重的潮汐声中睡了长长一夜。
等明宝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从前家中,记忆没跟上来的那一瞬,真有点惊悚。
随即,她看见严观在她对面席地而坐,见她醒了,他没动,但眸珠转了转,轻道:“醒了?”
严观不知是早醒还是没睡,屈膝仰着下巴靠在墙边,下颌上冒出了片片青须。
昨日他就没来得及剃,过了一夜,又浓密了几分。
明宝清的舌尖忽然钻出一种酥麻感,像是舔了什么刺密须发上,她咬了一咬,咬得舌尖都发疼了,才算驱开那种幻觉。
“什么时辰了?”明宝清半边身子都睡麻了,声音软绵绵不爽利,与平日很不一样。
“要走了,我没有找到盆,井边的水桶也没了,我系了帕子坠下去浸湿了,你擦擦吧。”
他说得随意,仿佛只是信手之举,但嗓子低沉得厉害,像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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