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清闲来。”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
“刚刚送走一个,我这里也不清闲。”谢宣拍开坛封,仰头灌了一口。
二人自小相识,竹马竹马着长大,是以他们之间说话要随意许多,见谢宣眉眼透着疲倦,迟意不禁问道:“何人让你挂心成这样?”
“谢靡的长女。”谢宣说道。
临安侯府与宁国府之间这么多年来一直互相别苗头,一般来讲临安侯府的子嗣不值得谢宣如此头疼,想必这个有些特殊,是谢壑的同母异父的手足吧。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何不上一代解决,她从南边来按理说必过亳州,何故绕过谢相直接来寻你?”迟意随口问道。
“临安侯府的爪牙们坐不住了。”谢宣说道。
“家里那几个老的,一个劲儿的在我耳边叨叨什么迎帝回京,不过官家此刻对临安侯府出手,恐怕是没什么回京的念头的,他欲坐京江南?”迟意猜测道。
“坐不成。”谢宣摇了摇头道,“官家太年轻了,以为处置了临安侯就可以以一儆百了,实际可能会适得其反。江南的势力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任谁也没想到谢宣真真是一语成谶。
新帝借着迎佛骨的由头,摆驾南京,并由谢壑继续驻扎在亳州,不得随帝驾。
新帝到达南京三日后,遇刺,伤势不明。
五日后,鹰逐卫急召帝师谢壑、平西王世子夫妇来南京侍疾,本来初定的局势又蠢蠢欲动起来。
八日后,谢宣领兵南下,一直在淮河边上逡巡。
新帝伏卧在榻上,得知谢宣的消息后摇了摇头叹息道:“朕大概是太傅教过最蠢的一个学生吧。”他声音嘶哑,透着穷途末路的枯绝之意,令人心生悲凉,“朕若不死,太傅、姑姑、诸位臣工、天下子民都难做。”
“陛下还很年少,不应如此妄自菲薄。”谢壑摇了摇头说道。
新帝笑了一下,说道:“说到年少,朕与谢钊也差不了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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