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软的她放下身段来求我已是不易,她感到我拂了她的面子,未再央求只说?:“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便打扰了。”
她说罢便带着一行宫女和太监离开,我有些复杂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不知道自己婉拒她是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但这确实是件棘手的事。
然而皇上的生辰在这国内外交困之时到来,他却以国库紧张为由取消了寿典,一时被朝廷大臣称道。并采纳了文廷式的第二道请旨,重新请恭亲王奕忻出山执政,毕竟之前在咸丰帝时期有好几次危难都是恭亲王力挽狂澜,他不失为一棵救命稻草。
但是在他的寿辰那一日,我还是决心单独为他过。早早的便起来梳妆打扮,容芷拿来几套正式的旗装来让我选择,我瞧了瞧,挑了一件穿上忽而想起什么来。
“那件皇上上回送我的缀着珍珠翡翠的袍子呢?”我问。容芷一听便想了起来:“那时您让奴婢好好收着,奴婢这就拿来。”
她如珍宝般将袍子捧到我面前,我抚摸着这袍子上面隐隐透着墨绿色的翡翠和精致的浅蓝色水波纹,一直以来我都舍不得穿,但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一笑,站起身第一次披上它。
“珍主子!简直好看极了!”容芷惊叹的看着我,我透过黄色铜镜,见到披上这件华袍的自己雍容却又不失典雅,仿佛是珠宝包裹着的芝兰之气,华贵而不俗,明媚的珠光衬着鹅蛋脸上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更显灵气。
一迈出门便引起了不少的注目礼,回头率直线上升,芸洛一路上兴奋的对我说:“瞧,珍主子,今儿个您可最是瞩目,大家伙儿都挪不开眼,待会儿皇上定然眼睛都看直了。”
我一笑,女为悦己者容,我算是充分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再多的注目礼也不在乎,只想见到他待会儿惊艳的模样。
养心殿外的小德子见到我也是一愣,转而才通报,我踏入门,见到他似乎正在作画,他早已习惯我常去养心殿,因此也并未抬头,专注着手中的笔墨。
我有些新奇的看过去,自从黄海大战战败便似乎已经未曾见他有闲情逸致作画,日日都锁着眉扑在奏折堆里。
他用浓墨勾勒着树枝,我看着这幅画却有些眼熟,上面有楼台亭阁和眉眼生动的一群人,他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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