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远远的,连安慰的话都不想和他说一句。
头滚地,刀尖舔血的过了那么多年,谈青野顶瞧不上一个大老爷们懦弱的模样。
那边有个面善的小警员走出来,招呼这边道:“你们谁是他的家属,过来和我说一下情况,身份证呢,身份证带了没有哇,拿来登记。”
婷婷连忙从包里拿出身份证走过去。
一时间大厅里就剩下谈青野和正在憋哭的孙若愚。
看样子婷婷那边还需要一会儿,孙若愚还不能离开这里,谈青野觉得心烦的很,想离开这里,去外面等他们。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后面有人在叫孙若愚。
谈青野愣了片刻,没有转过身去,静静的站在原地。
“发现身边人有这种行为要及时制止,自己解决不了可以选择报警,而且也要保护好个人信息,以防他人冒用顶替。”
孙若愚口齿不清的点着头,感谢和自我检讨的话不按章法的脱口而出,全程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位警员,像个受气包。
好在那边的警员没有嫌烦,安静又耐心的听着对方的喋喋不休。
“不用感谢。”谈青野听见那个警员说:“一会儿家属出来你们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之后是脚步声远去,房间闭门落锁的声音。
大厅里重回静谧,谈青野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缓解。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大理石地面,不明白自己刚刚在怕什么。
怎么突然变得这样胆小,连回头确认的勇气都没有。
到底谁才是怂包啊。
人类的耳朵不属于雷达,分辨声源的能力有限,再者说,每个人的音色千差万别,树叶没有一片重复,指纹没有完全相同,但声音未必,怎么可能那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