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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衣服,脱掉。”沈河脸上没了笑,吐了个烟圈,冷漠的看着泉冶,强调道:“还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即便是要搜身也犯不上用这种方式吧,泉冶想问问沈河,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哦,他就是心理变态,不用问。
茅草房的内外加起来一共有六个人,泉冶没有什么暴露癖,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的赤身裸体,还真是种挑战。
他明白,无论沈河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要查验搜身,毫无疑问,自己这种私自下山的行为把这个人惹恼了。
一只手停留在自己民族服饰的腰带上,泉冶另一只手犹豫的摸向裤子上的纽扣。
节省布料的衣服没什么实质性的重量,很快就被主人公脱掉,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沈河摆摆手,示意杨叔去检查那些衣物有没有异样。
杨叔俯身从那些衣服里找到一包香烟,立刻递给沈河,后者将那包香烟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而后熄灭手里的香烟,从那里面抽出一支,重新点燃。
泉冶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赤条条的站在众人中间,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被羞辱的窘态,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冷冰冰的盯着沈河,仿佛脱光衣服的不是自己。
沈河叼着香烟起身靠近泉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身上的肌肉,问道:“不是和我说戒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