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肯定都装上了定位和监听设备,别说聊闲天了,就是放个屁对面的人都能听到。
车内太过安静,搞得人有些焦虑。泉冶让人工智能助手随机放了首高亢的音乐,而后撅着屁股在副驾驶的座位下面找到了微型监听器,他又将自己衣服上的那枚摘下来,把两个小玩意放到一起。
调高歌曲的音量,两枚监听器分别贴在车内两侧的音箱上。
泉冶是在栾辉的眼皮子底下做完这一切,而对方并没有阻拦,是在默认这种他的行为。
看着对方的侧脸,泉冶道:“我应该和你道谢的。如果你把那天在停车场里的所见所闻告诉沈河,再告诉他我和条子的关系,或许我就没有命在这儿了。”
栾辉淡淡的看了眼泉冶,道:“你想说什么?”
泉冶笑笑,双手合十夸张行礼道:“为什么没有将在停车场发生的事告诉沈河,这件事我没想明白。”他停顿片刻补充道:“你不是他的马仔吗。”
泉冶心里明白,这会自己说这些话不是为了真的表达谢意,而是需要分清敌我。
不求相安无事,但至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他要知道,身边的哪把刀是可以放下戒心利用的。
再者,帮派内斗的事情他见多了,和老大面和心不和的人多的是,前一面还能为你卖命抛头颅洒热血,用慷慨激情的言语表达自己的忠心,后一秒就能为利益最大化而出卖你,到最后,踩着你的肩膀上位。
笑着和你握手,再谦和的捅进刀子,最后对着你的尸体洒下大片的纸钱,每年清明的时候,还能做做样子的烧份报纸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