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灭口?”庄杨笑笑:“你做了什么值得人家灭口的,要不然说来听听?”
即便是在极度受怕的情况下,方诚还是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庄杨,佯装镇静道:“这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情,不应该来问我这个受害者。只要去调取会所附近街道的监控,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要杀我。”
庄杨扭开手里的水喝了一口,他不紧不慢的将空调温度调高,又将车窗关闭。
“有件事还挺巧的,不如说给你听听。”庄杨道:“我们昨天下午去了徐彦家,问了他一些事情,因为一些工作上交接的失误,不小心和他误说了你被抓的消息,当然了,事后我们也向他解释说明了情况,也得到了他的谅解,这是我们工作失职,的确是该和你们双方道歉。”
方诚阴沉着脸,不由自主的捏紧拳头。
庄杨说了两句抱歉的客套话,又道:“方律师不如你猜猜,被袭击和我们去找徐彦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或者我换个问题来问,它们双方,谁是因,谁是果?”
方诚看向庄杨,冷着脸提醒道:“庄警官,没有证据别乱说话,我这律师不是摆设。”
庄杨笑笑安抚他:“我就是提个假设而已,用不着这么严肃吧?”
单凭这两言三语的,庄杨没打算用这些话术让方诚承认什么,他只想在对方心里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和疑影,这点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