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办你,单是杀|警未遂这一项,你就能在里面待一辈子,不要想着逃,那会死的更快。”
肇事者不安的扭动着自己被捆绑住的双手,抬起头有些愤怒的看着庄杨。
庄杨起身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衬衫擦了擦脸。
“两条路。”他比划道:“我带你回警局,你呢,等着把牢底坐穿,例行询问的时候你也许会被吓得尿裤子,再扯进其他事,第二条,我放你走,回去之后和你的主子实话实说今晚发生的事,只是故事里不能有我……”
泉冶冷着脸看着庄杨效仿自己在那人耳边说了好一阵子话,几个来回之后,肇事者回了句什么,而后庄杨解开了捆绑住对方的绳子,就此放他离开。
泉冶上前一步,看向那人匆匆逃离的背影,怒道:“庄杨,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庄杨看了眼脚下被自己弄脏的水泥地面解释道:“今晚弄死你不是他唯一的目的,他最大的目的是帮他的主子来试探我们之间的关系,泉冶,如果有人想查就会知道,前前后后我们警队抓了那么多人进去,每个都和你有或多或少的关系,你得罪了那么多人,被怀疑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必须放他走……”
庄杨有些抱歉的看着泉冶,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可惜声音太小,后者看起来并未听到,反而有些茫然的点点头,说:“真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