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泉冶额角的疤。
“你呢?”他道:“你挨揍的时候疼不疼?”
泉冶一巴掌推开庄杨无语道:“我问安宜呢,你|他|妈扯上我|干什么?”
庄杨不露痕迹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疼不疼,但我觉得他应该很好,比你好得多。”
泉冶听着这话有点不是滋味,立刻灰了脸,下意识说了句:“拿他到底哪儿比我好,除了学习好之外,还有哪儿,文学素养,受教育程度还是脸?”
我到底哪儿比不上他。
泉冶很想说一句,我俩连DNA都他妈的一样。
庄杨没说话,只是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泉冶搓了搓手指,心说庄杨是真知道怎么用刀子捅自己最疼。
避重就轻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透不过气。
“我今天没有真的打他,他是我弟弟,我也舍不得。”泉冶道:“但是他交友不慎,受点教训不应该吗,小学生不写作业都要请家长呢,我说两句狠话吓唬他也没什么。”
泉冶本来不打算说这些,但是他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虽然可能真的在很多地方和安宜相差甚远,但至少别是个负分。
谁都要面子。
下水道的老鼠当然也要。
老鼠也能扳倒大象,别想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