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他想起来安宜第一次去庄杨腐-败小别墅的那天,就是这位徐老师充当司机。
这个人的脸泉冶记不太清,只能记着个大概轮廓,一脸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样,泉冶记起来自己还因为这个狗屁老师和安宜起了冲突。
还有他那双满是枪茧的手。
泉冶大概浏览着庄杨发来的信息,分析道:“我们已知的是,方诚有一笔来自于傅彬的大额交易,傅彬躺在ICU出国的前一晚,就是参加了这位徐老师的生日宴会,所以,那天晚上,方诚,徐彦,傅彬,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高岸酒吧,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我不是对徐彦这人有偏见,我就是觉得他和其他两个人有关系。”
庄杨抓住了泉冶话里的重点道:“你之前认识徐彦?”
泉冶叹了口气:“他好像和我弟关系特别好,妈的,我就说了安宜两句,这小子还挺不高兴的……”话说一半,泉冶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道:“哦,你别多想,他俩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有机会,你还有机会。”
庄杨轻笑两声,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解释点什么。
他越来越觉得泉冶不像一只油光水滑的老鼠,而像一只卷毛刺猬。
别人家的刺猬都是竖起毛发攻击敌人,泉冶则是将刺捅向自己,伤敌一百,自损三千。
所以,庄杨选择不解释,他也想看看泉冶还能憋多久,看看这孙子的嘴能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