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仔细的翻阅着微信和通讯录上面的名单,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自己到底在哪儿听过一位姓徐的人。
其实泉冶明白,现在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给安宜打个电话,将这件事问明白。可先暂且不说安宜会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就算是接了,他也会立刻挂断,这孩子的叛逆期太长,从十一岁一直延续到现在。
不知道退休那年病情会不会有所好转。
所以,问他不如抛硬币,或者可以去问许愿池里的王八。
许愿池里的王八会抬眼看着你,等着你手里的投喂,而安宜只会给你一个白眼。
泉冶舔舔有些干裂的嘴角,用肘部碰了碰庄杨的胳膊道:“算了,我是想不起来了,再者说你庄警官想查个人还不容易,回警局随便动动鼠标不就行了。”
庄杨点点头回了个:“嗯,这倒也不难。”
“……”
居然回答的这么干脆?原本是句打趣的话。
泉冶承认自己有点吃味,他低头玩着手里金属材质的叉子,将它狠狠地插入茶几上的西瓜皮中。他不知道庄杨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安宜,所以才回答的这么痛快,甚至都没有说一句‘你可以去问安宜’之类的话,算是保护安宜的一种方式吗,就这么宝贝那个混小子,草,我也想体会一次。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颈后的烟疤,泉冶抬眼看了看庄杨,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怕安宜被牵扯进来吗?”
庄杨像是没听清,确认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