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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屹怔住,他本以为这是什么陈年八卦,随口问问想着能调侃一番,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抽烟的人,尤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泉冶看着尤屹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又没得逞,再者说都他妈快二十年前的事儿了,收起您那点同情心吧。”
尤屹皱眉道:“但你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他……”
“哦,我天生就喜欢男人,那个年纪碰见这种事也根本不敢告诉父母,所以安宜以为我那时候是自愿的。”泉冶干笑两声拍了拍尤屹的肩膀:“这么多年我也懒得和他解释,随他去吧,况且……”
况且要是真解释了,无疑还要回忆一次那段经历,泉冶想,还不如一辈子闭口不谈,假装从未发生过。
后来,在一个小屁孩帮助下,那个恋童人渣身败名裂,在监狱里挨揍,日子过得不舒服,不过,细算算日子,那个人渣应该早就出狱了。
可惜那个小屁孩虽然聪明,记忆力却太差,这么多年,他也没想起来。
泉冶想,想不起来就算了,毕竟都是些小事,不用在意。
泉冶有些疲累的走到茶楼的大门口,他看向三层那间人头攒动的包厢里,低头拨通了庄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