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了泉冶一会。
一整夜都在和人周旋,没换过衣服,没处理过伤口,就连饭恐怕都没吃上一口,这幅样子的确称得上难看,可当事人全然不觉得,一直到察觉到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泉冶才有些狼狈的转过身,尴尬的系好安全带。
“要去哪儿?”他道:“还是你有话想问我?”
“……先去看医生。”
“你疯了?”泉冶下意识的握住庄杨的方向盘拦住他:“我怎么和医生解释?他们会报警的。”
他不是在意去的是哪儿,而是在意怎么和医生解释,庄杨有点哭笑不得。
庄杨提醒道:“你不是刚从警察局出来。”
对哦,泉冶反应过来,我刚从警察局出来,我慌什么。不再多言,他也懒得再去琢磨庄杨说这些话的意图,泉冶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随便吧,他想,哪怕庄杨带自己去地狱,他都认了。
等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泉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走下车,泉冶这才发现庄杨不是带自己来的正规医院,而是个小诊所。
黄白相间的一栋小房子,门口用红字写着‘XX诊所’,看着像是什么违建机构,泉冶想,这么破的一栋楼,如果在门口的墙上写个拆字,身价肯定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