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糟糕的信息,因此仿佛自讨了没趣一般。黑着脸,背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不再愿意多说一个字,叫上卻明一刻也不曾稍有停留便直接驱车回了市里。
果然,组织部门按程序找卻明谈了话,然后委派他到相邻的另一个名叫郑店的县份,任命他担任了这个县的正县级副书记。
因为他曾当过大书记的秘书,他一到任,搞的那个县长心慌慌的,担心他是冲着县长的位置来的,一下子变得鬼鬼祟祟,对他处处充满了防范。
这弄得他哭笑不得,联想到李商隐《安定城楼》一诗中的两句:“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鶵竟未休。”不觉有一些好笑。
战国时惠施任梁国相,庄子打算去拜见他,有人说庄子是来谋相位的。于是惠施百般防范。庄子便用鹓鶵这种神鸟来比喻自己;用衔了腐鼠的猫头鹰来比喻惠施。
猫头鹰竟然害怕鹓鶵抢他旳腐鼠,这岂不是笑话?
把此时情形与古代的这个故事相比较,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他果真只当了八个月的的副书记,就被任命为漠河县的县委书记。这是一个较为偏远,且多民族杂居的县份。
他到这个县担任了县委书记,也即当了漠河县领导班子的班长。
这个县的本地干部较多。县长是本地人,资历深,已任三届县长,一直煞费苦心往书记位置上挪移,可惜总是咫尺天涯。
所以,他这个县长,无形中便多出了一份职能,那就是挤走挤垮书记!
前任书记是一个个头矮小,脾气温和的北方人。这位书记是从部队上下来的文职官员。虽是北方人,却个头竟比南方人都还要矮小了一些。
这位书记普通话特蹩脚,又不会讲本地方言,更不会讲当地少数民族语言。
于是,县长形成的体系,直接架空了书记。无论是开书记办公会,或是开常委会,书记讲话,下面总是乱哄哄的。下面的人要么操起方言,要么操起民族语言,放肆的大声交谈,根本无视书记的存在。
任书记在主席台上喊得口干舌燥,所有人都视而不见或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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