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主子!那些水生火热本就是因她……”
茗生说得激愤, 蓦然对上李绪的眼神,顿时住嘴不敢再言。
容清樾看主仆俩唱戏般,等茗生歇嘴, 才说:“罢了, 你愿意给, 我也不会要。说过要让你活,我不想做失信的人。”
拳头骤然捏紧, 李绪不敢将情绪过多表现在她面前,压下苦涩, 稳住声线说:“晏淮的命就在这,殿下可随时来取。”
“再说吧,我现在拿你的命也无用。”容清樾低低说,“你今日扎针,想来累极,不多叨扰。”
容清樾离开时,李绪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背影,一片虚幻的白中唯有她浅紫色衣裳带有色彩。
她身旁无一物,孑然一身,纤细的身影充斥着不该属于她的孤寂。
明明,她身边有那么多人。
殿下希望但不敢把未来的计划寄托在他身上,是他不够让她信任,是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能帮到她。
“殿下,”李绪蓦然出声,说:“晏淮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容清樾已出了门,脚下不停,也不知是否听到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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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三日,带走酷暑遗留的炎热,气温一日继一日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