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补充一句:“不好要人命,迷晕怎么样?”
容清樾看着他从怀里掏出来的瓶瓶罐罐, 一个一个五颜六色说不出的好看,他一遍掏一遍喃喃自语, 这个药效太重、那个药效太清,用了一刻钟挑出个最合适的。
他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殿下, 这个,无论什么样的人都抵不过,不出十秒, 断然昏睡得不知在何地。”
终于找回菡萏的子厦在后面看得瞠目结舌。
这……这何止是个神医,还是个行走的毒药罐子。
这个时辰西院用过膳, 不好在餐食里用药,便用在侍女送去给茗生泡茶的水里,谁知那水茗生是要了和李绪一道喝茶用的。
容清樾头疼地支了支脑袋, 最后只得道:“罢了, 只是迷药, 一道喝了就喝了,伤不到什么。”
侍从已经把茗生拖回他自己的房里, 至于李绪则被安稳放回床榻上。
容清樾原是要在一旁等着邵群南看诊,那头梁郝急急忙忙跑来, 喘着粗气单膝跪地:“殿下,宁公公来了,陛下急召。”
跨进门去的腿收了回来,容清樾知道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