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不明白的痕迹。
西佑皇帝的喜好,是西佑皇族秘辛,极少有人能知晓。
“你可知道是谁与西佑合谋?”
乔连以笑了一声:“这是你们北晋的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容清樾久久不言,乔连以不想和她耗下去,说:“我已叛逃过一次,这次不想再叛,容将军不必浪费时间,将我脖子一抹,这次战事也就了了。”
子* 厦板直的站在一旁,等候她发令。
“阿厦。”容清樾眼眸抬高,说,“杀了吧。对外就说,乔连以至死不降,忠南启之心可见。”
沙场将领,有惜命者,愿投降留后身污名也要活下去;有忠国忠君者,只愿战死,不愿降。
乔连以两者皆有,他已成为被西佑君民唾骂的叛逃者,今不能再为南启的,他宁愿战死。
容清樾并非没有人情,他请求,她愿给他一些清名。
刀起刀落,子厦干净利索,没让乔连以受什么罪,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人很快咽气。
陆伯良坐在一旁,对十多年前的朝堂不是太清楚,但也知晓她与悯宣太子的感情之好,劝道:“许这乔连以不曾知晓内幕,临死前故意在将军面前胡诌,让你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