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顿了一瞬,而后不着痕迹放下,眼中的那点享受也渐渐熄去。
半天等不到回应,方才人支棱起身子,眼里闪烁媚光,期以能勾得皇帝再心中涌动,娇媚道:“皇上,您怎么不说话了?”
韩琛身前有了空隙便顺势坐起,捞过一旁明黄的寝衣披在身上,手指曲起将扣子一颗颗栓好,眼里虽有不悦,却还是含笑和悦道:“爱妃可是忘记了自己只是个才人?谁给你的胆子议论位高嫔妃!”
屋里烛火晃了一瞬,略过皇帝的面孔,方才人这才瞧见他那一脸莫测的表情,惊觉恐是触了逆鳞,可是回想方才说的话却不觉有差。但是否有错,都不是她能管的,赶紧起身披了衣裳下地:“臣妾惶恐!臣妾所言并无议论之意,只是觉得有些疑惑,请皇上明查!”
“朕看你是礼仪还未学够!”韩琛不耐烦的起身,听见声响的李福才走了进来,只一眼就背过身怕看到不该看的,让宫女进来替皇帝穿衣。
等穿得妥帖抬步略过,脚踝一紧,方才人这时是真的惶恐不安了:“皇上这时要去哪啊?”
“大胆,皇上要去何处岂容你过问。”李福才见皇帝眉间越来越深的沟壑,赶忙出声呵斥,要是惹了皇上,这方才人的小命也就没了。
“朕想起乾元殿还有要事,今夜就不在你这过夜了。”韩琛冠冕堂皇的找了借口,说的无比顺溜,也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李福才,明日找个好些的教习嬷嬷来,方才人何时将礼仪学成什么时候准出轩安居。”
“奴才遵旨。”
李福才跟着皇帝出了还算可以的居所,有些遗憾的摇头。这才感叹有些特点,圣宠还没多久,这就没了。
果真,即使像了几分,也终究不是那两位。
玉竹小榭。
宋梓婧精神不好早早歇下,躺下后却是如何都睡不着。
听门外铜锣敲响,招来在外间守候的寒娟。
寒娟也是未睡,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没有倦怠之意。
她总有些想不明白今日主子为何会在和顺仪面前表现得那么在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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