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没明白“青春期的烦恼”和“春天的感觉”是个什么玩意,总不会是她脑子里的那些黄色废料吧——但瞧着喻凛这副正经样子,也不像是这么回事。
“一般突然疏远只有两个原因,恨死了或者爱死了。前者可能是忍耐太久,早就厌烦了但是表面不显,遇到一个契机骤然爆发。后者嘛……”
唐末说得头头是道,一直到了机场还在抓着喻凛给他分析。
跟在后面达到的宁景和没有在意江时晏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他们二人,瞧着唐末揽着喻凛的胳膊越说越亲密,后者似乎听到了什么话,脸上突然露出震愕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茫然又乖巧。
宁景和垂下眼帘,再次捂上了自己的额头,脑袋又开始抽痛,大概是昨夜没有睡好,今早起来总是时不时地来上一下。
“怎么了,又晕车了?”江时晏在旁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宁景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昨天半夜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只听到一个声音喊他去安抚什么人。于是身体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一片诡谲的海。
样貌昳丽的青年靠在他的怀里,乖顺地任他触碰着脑袋和后背,嘴里偶尔泄出一声低哑柔软的闷哼,像奶猫叫,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而今早在看到沈星琢的第一眼起,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张脸,却在那一刻重合在了一起。
宁景和讪讪地想,如果不是他疯了,那就只能是……
第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