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感到疑惑。过了一会儿,莫历犹豫着发问:“江印白让你来找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警惕,毕竟江印白和她相处时间不长,并没有告诉她太多。而且,从上次会面后,江印白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现在,忽然凭空冒出一个人,自称是他哥哥。怎么看,这都像是夏厅的陷阱。
“你相不相信我,在你听完之后再做决定,”祁染说,“我会给你一份录音,能证明林弋阳被杀另有隐情的录音。”
他拿出录音设备,放在屏幕前,开始播放。
听到内容,莫历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冷静下来。
“它的媒体效应很大,”她说,“问题是,我到哪里找媒体公开它?联首肯定会封锁……”
“不会,”祁染说,“之前会封锁,但之后就不会了。”
“怎么可能?”
“这你不用管,”祁染说,“我待会儿告诉你可以公开的时间,和媒体资源。”
莫历扫了眼房门,确认它紧闭。“我凭什么答应你?”
“江印白跟我说过,你曾经愿意赌上一切帮他,”祁染说,“就算里面有党争和提高知名度的心思,在这样的环境里,你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我也很感谢你。”
“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本来可以哄他,说你会帮他找证据,让他自己先上节目,然后见风使舵的。如果民众倒向他这边,你就出来声援,说这是你组织的,如果民众更相信夏厅,你就和他撇清关系,让他承担所有风险,”祁染说,“如果是其他政客,就会这么做。”
莫历笑了笑:“你对我们真是了解。”
“当初,你愿意陪他们一起赌,我想现在也愿意,”祁染说,“而且这次,我保证你会赌赢。”
“你知道政客的天职是怀疑一切吧。”
“我会让人把录音原件带过去,”祁染说,“见到他,你就不会怀疑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