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强烈,屋外有奴仆清扫着院子,除此之外,便只剩屋内凌厉的刀风。
....
第二日一早,席承淮无视门外奴仆的敲门声,谁也不搭理。
奇了怪了,真真是一滴汗都不出。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席承淮从小到大就病过两回,上一次还是十岁那会儿。
难不成真要他喝那药?
喝了那药他还起得来吗?
不成。他不喝。
席承淮压制烦躁,快速起了身,又叫一阵头晕目眩生生止住了动作。
忍不住开始构想,万一真就这么倒霉,后天还是这副样子,那他怎么办?不去了?不可能。
咬着牙也要去。
席承淮缓过神,下了塌,随意梳洗两下,便走到屏风后头,拿起弯刀便要开始耍弄。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席承淮不理睬,可对方却不休不止,难缠得很。
席承淮本就烦,这会儿更是压不住脾气。
府上的人什么时候敢这样了?
他将弯刀摔到地上,边往门口走,边怒道,“我说了叫你们都滚蛋,听不....”
门推开,戛然而止。
外头站着一个人,眼睛发亮,额头光洁饱满,朱唇微张,显得有些愕然。
随即,出声道,“世子?”
席承淮方才的气势一下子就焉了,他有些迷糊,就下意识说,“你怎么来了?”
说完觉得不妥,又立马补上一句,“快进来。”
元汀禾顿了顿,说,“不方便吧,我就过来递个东西。”
昨日情况不一样,她以为席承淮病的只能躺在床上,府上其他人也没说,所以借着探病就进去了。
现在可不行。
闻言,席承淮也顿了顿,没强求,然后说,“给我的?”
视线下移,看见元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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