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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承淮点头,“嗯。”
又看了眼元汀禾,挑眉道,“你不是太后的远方亲戚,有没有关联应当是知道的吧。”
元汀禾点了点下巴,“这我还真不清楚,说实在的,与太后到底是如何关系,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不过阿娘说是有,那便有吧。”
席承淮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随后又觉得的确没什么问题,这就是元汀禾。
旁的人若是偶然得知自己同皇亲国戚有点关系,恨不得多走动走动,熟悉一番,能多沾点儿就多沾点儿,要么就是“与有荣焉”,处处看不起人似的。
元汀禾就不是了,她觉得这都没什么,同谁有关系都一样,不分什么高低贵贱,踩低捧高。
席承淮算了算时间,道,“走吧,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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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殿里常年散发着一阵沉香。
太后礼佛,这是宫里人都知晓的,前些日子身子有恙暂且不记,现有所恢复,便又复诵经。
元汀禾到了以后,先是同太后察了脉象,见一切都在好转,便放了心。
谁知,抬眼却见太后正慈笑着望向她一头墨发,心中一时不解。
太后于是道,“阿禾,这儿没擦拭干净。”
元汀禾一愣,随即嬷嬷适时抬来一面镜,镜中的女娘鬓角处还有些墨黑的点渍。
呀,是方才入璟王府时做的易容,进宫前竟没卸个干净,心里当即盘算起来,要如何解释才说得过去。
这时,太后便笑了,“不必紧张,你出身道家,会些技俩实属正常,哀家不会过问什么的。”
说完,又看向一旁未有吱声的席承淮,眼底笑意深了深,“还有你这小子,今儿个忽然来寻哀家,可是又有事相求了?”
席承淮忙笑说了几句软话。
太后最后佯怒,嗔道,“行了,莫说这些话来哄骗哀家了。我问你,前段时日带阿禾到哪里去了?可是又去查案捉妖?”
席承淮笑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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