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了上来。
他手中拿着一张纸,泛黄破损,只余半张,裂痕处瞧着似为火灼。
“元道长,这便是当日我阿爷所写下的药方,后来那人拿着这张药方过来滋事,不小心碰掉了烛台上的蜡,便成了这副模样。”
接着便将方子递给她。
元汀禾刚想说什么,目光忽然一滞,手指在烧裂处摩挲了一下,眸光骤闪。
原来如此。
她朝吴大拱手道,“吴大哥,多谢了。只是我还有一事想要麻烦你,不知吴大哥是否方便?”
此阵的布阵人如今尚不确切,人人都有可能,故而连吴郎中的儿子也不可完全告知。
吴大忙说,“元道长只管说,吴某自会相帮!”
元汀禾:“如今吴郎中的手疾我已用法子制住,应当不会再严重下去。只是我看他筋脉有损,伤及腿骨,需要麻烦你每日替他按摩缓解。”
吴大郑重应下。
出来以后,眼看着天色渐渐沉下,阴云密布,一场暴风疾雨正在酝酿。
吴大匆匆跟了出来,叫道,“二位留步!这天忽然变了,许是要下一场大雨,这一带地势崎岖,冒雨前进恐有不便,不如先作歇脚,由我为二位准备晚膳,待用过饭再走?”
元汀禾看一眼席承淮,见对方并无意见,于是笑着说道。
“吴大哥客气了,只是我们还有要事,便不留下来了,改日再来探望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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