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应当是官兵。毕竟出来时,那水怪可是大摇大摆的悬着一把利剑,若非使了障眼法,早就被官兵赶上了。
席承淮用青纸将剩余那点儿妖气驱散,道,“我何尝不信任元娘子,只不过既然已经毫无用处,何必再费心神。”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近在咫尺,不过百米的距离了。
元汀禾于是取出一物,道,“那好吧,既然世子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强求。不过,我这手叫方才那妖邪毒到了,使不上力,这封印符便由世子画罢。”
席承淮看她一眼,倒没说话,伸手接了过来。而这一伸手,却是定住不动了。
并非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
元汀禾拍了拍手,气定神闲地走到前头去,那原本动不成的手早已是行动自如。
刚往前走了两步便顿住,转过身来,狡黠一笑,“世子,这还真不是我故意,只是那官兵可不认得我,若真被抓住就麻烦了。可世子就不一样了,世子位尊势重,见了官兵只两句话便可安然无恙,所以,也就只好暂时委屈世子了。”
席承淮胸腔里升起一阵气,闭目而不能语。
元汀禾瞧着他心中越发觉得轻快,脚下步子也飘浮不少,只是没走两步,忽而左臂一酸,那原本被制住的妖毒难不成又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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