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席承淮挑眉看她,自知此为激将,还是极为拙劣的那种,若在平时他早就走远了,但现下他有一好奇之处,便耐心耗着。于是顺水推舟问道,“哦?那道长可有话要说。”
少女见他上道,便不再绕弯子,“你是如何认出那东西是水怪的?”
席承淮略一思索,便道,“此人为男子之躯,又身为侍卫,然却格外爱护头发,常常一日净洗数次。之后某夜,看到其在水井前探身,借着月光瞧见它一双手露出尖锐长甲,不似人,似怪。再顺着往下查,得知此人家中无父无母,问之出处总而避开不谈。”
然席承淮自幼习武,敏锐感知力非与常人,他自小因体质特殊,格外招精怪,故身上时常带着师公给予的抚神符,可压制体内特殊。此次因有所怀疑,便特意将神符拿下,果真接连几日都感受到有一直愣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但当地百姓居多,不好直接出手,以免扰人心神,伤及无辜。而后,恰得圣人急诏,心生一计,假意要带上一众侍卫共返京,猜测那人必要跟随。后来果真在队列里发现了那张面孔,遂命余竹将其点了上来。
听罢,少女难得赞许一笑,道,“公子观察仔细。不错,此怪乃水怪。常年匿于水底,千万年来早将妖气洗涤干净,若非自露马脚,或是有道之人据记载对应上其特点,几乎很难察觉。只不过,水怪往往成对出现,自居一雌一雄。当下郎君只抓到一只,还需得寻到另外一只,想必就在这附近了。”
席承淮道,“还差一雌性。”
少女摇头,“并非。”
闻言,席承淮面色不改,虚心求问一般,“哦?此话怎讲。”
谁知,那少女却转而俏皮一笑,清眸流动,“我说郎君怎得方才使错了符箓,原是不知这水怪真实性别。不过,我方才见山下有一花酒铺子,这会儿有些口渴,可惜身上未带银钱,只好先回道观去。”
席承淮没曾想自己刻意穿上这身华服,非但将那水怪招来,还引来个贪财的小道姑,心中暗讽,面上不显,颔首道,“道长请便。”
少女故作遗憾,扭头便走。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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