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好人,立刻可怜巴巴地看他。
沈阅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忽然抱上游瑭的手臂,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嚯,这是干嘛,游瑭对这个人还有警惕,立即躲开,却被沈阅抓住了衣袖。
沈阅眼泪掉得稀里哗啦:“谢谢你救我,我叫沈阅,你能收留我吗,我之前的同伴把我抛弃了,没人管我我和大黄都会死的呜呜呜。”
丞杨和骆映徽都惊呆了,实乃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如此声泪俱下地卖惨。
游瑭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听严净悯冷冰冰地哼道。
“松开脏手。”
这语气硬得像把刀子,沈阅哽了一下,发现严净悯神色凛冽如寒冰,眼里盈满了杀气腾腾的威胁意味。
骆映徽扫过三人,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很明智地推后一步,顺带拉着还想要问问题的丞杨。
丞杨:“为什么……”
骆映徽踢了他一脚:“别说话。”
沈阅不肯松手,用同样可怜的眼神去看严净悯:“哥,别把我赶走,我可以帮你们做事,我什么都能做的。”
按照沈阅的经验,严净悯这种看似淡淡的人,要么就是脸皮薄心软,一求就松动,要么就是心思深,惯会虚与委蛇,自认不管是哪一种,应当都不会直截了当地拒绝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