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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哉怪也,骆映徽和夏临清是在周围实在找不到吃的才远走的,但凡有一分办法,谁会跑那么远呢,怎么严净悯带几条狗出去就有了?
游瑭哐哧哐哧把桶往厨房搬,直接把严净悯当成了空气,他已经对严净悯深恶痛绝,绝对对方从人品到心灵都是一贯的丑恶。
严净悯径自走到游瑭面前,游瑭感觉自己眼前活像糊了几只苍蝇,忍着恶心:“别挡道。”
严净悯语气也不遑多让,活像是游瑭先得罪了他:“吃的分你们一半,你们每天把食物弄好,给我们送过来。”
饭桶“砰”一下砸在地上,游瑭直接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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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川和骆映徽冲出来,就看见游瑭左手提着二楞,右手提着恩佐,一个鞭腿狠厉地扫在严净悯颈侧。
严净悯当即身体一甩,失去重心,脚下歪倒,勉强扶着墙支撑起来。
严净悯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你这只心灵丑的癞蛤蟆,装什么可怜,你打我的时候我可没这样。”游瑭推开陈隐川,绕着阻拦自己的骆映徽走来走去,简直要原地升天,手指着偏僻角落里,“你跟我去那边,咱们俩比划比划,允许你带两只狗!你爱带几只带几只!”
其实真没那么严重,游瑭对打不过自己的人从不下重手,虽然刚刚发了怒,但俩人掰扯吵嘴之间,实在也分不清是谁先动手,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至少也挨了严净悯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