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阿父阿母、原谅我……!”
真奇怪。
明明这哭叫声应该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这就像是……就像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
“我不知——”
对,就像是做梦一样。
意识到自己身在梦中的阮文轰然下坠,脑子瞬间发炸。
好痛!!
剧烈的疼痛自脑仁深处传来,像是无数把小刀沿着神经在脑子里搅和。眼前一片朦胧, 耳朵里像有一百万个涡轮在同时发出嗡鸣。
阮文一把抱住自己那疼到像是要爆|炸的脑袋, 缓了好一会儿才积蓄起一点力量, 缓缓地撑开了眼皮。
一灯如豆。
一星火光在泥制的灯座上摇摇晃晃,像一只垂死的萤火虫正用最后的力气试图摆脱桎梏。
“嘶——”
头痛让捂着脑袋的阮文不自觉地吸着气。她试着坐起来,却因为没想到自己躺着的地方相当狭窄, 一下子从边缘翻了下去。
当场摔了个山摇地动。阮文捂着鼻子, 抹了两下鼻下,见鼻子里没血渗出来、鼻梁应该是没断, 这才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双手摸着台壁爬了起来。
“好痛啊……”
阮文又“嘶嘶”了几声, 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件小屋。名副其实的小屋。
宽不到一米, 长约两米左右。高……小油灯的照明能力太过有限, 她没法很好地目测这里的层高。
“这是什么鬼地方?”
阮文放下手来, 震惊错愕让她一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
小屋,不, 与其说这里是“屋子”,不如说这里是个狭窄的储藏间。
储藏间里没有家具,只横着半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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