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澳城的人可不管他出自帝都哪个豪门世家,直接把人绑了,差点被沉海,紧要关头骆父磕头求饶,签了十几张转让合同,差不多将海氏在澳城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人。
此事一出,族里不少人得到消息,皆被气得窝火,偏偏这事还不占理。如果这事不严肃处理,族里的人怕是要闹事,往后将内斗不止,骆老爷子虽然不待见蠢儿子,但不能让他折损在同族人手里。
骆父跪在人群中,腰松垮垮的,斜着半边身体,手臂有气无力地撑着地面,脸上挂着一副任打任骂不还手的愧疚模样。他装都不装得像样些,不过五分钟就破功,恢复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像个泼皮无赖,眼神戏谑。
“你给我跪好!”骆老爷子“啪”地将藤杖狠狠砸在桌子上,重重的一声响,唬得一院子人呼吸收紧。
“我们海氏一族,向来齐心协力,汇聚各行各业的人才,使偌大的家业几百年得以传承,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衰败。我今天特意召开家族会议来审判你这样的败家玩意,决不会顾忌亲情,必须按照族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