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姐提起。”有些圆润的中年医生打量着眼前的访客。
“哎,这不是怪我表舅独眼佬年轻的时候名声不大好听吗?两家见面就少了。我七十岁的老娘前段时间才得知大扎山的事,放心不下两个小辈,她年纪大经受不住长途奔波,派我和两个弟弟过来看看。谁知人没了,不打听清楚,我们回家没法交代,您可帮帮我们吧?”柳探池声情并茂地握着医生的手,视他如救苦救难的菩萨。
叶作尘和柳玉配合柳探池的剧本,立马切换表情,眼泪汪汪看着医生。
“阿祖出事,盼儿也不在村里,我心里担心啊,今天坐早班车就来找人。”柳探池表现出悲痛不已。
“陈胜祖有遗传性精神病,被送来时神智不清,狂躁易怒,在病床上用束缚带固定,免得他伤人,有时严重犯病了,只能依靠镇定剂。”
“他姐姐之前每个月来看他一次,两人没法交流,就隔着玻璃看几眼。两个月前,他突然猝死,我们联系他姐带走他处理后事。”
叶作尘几人接着打听他姐的事。
“他姐?陈盼娣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这姑娘又聋又哑,怪可怜的,人也瘦得竹竿似的。”
医生给了陈盼娣的联系方式。
“就一个联系方式,每次打过去,接电话的声音基本不重复,无一例外是女性。”
“陈盼娣大概住在很远的地方,听门卫讲过她看完弟弟要赶末班车,一天就两班,门卫好心,下班还顺路送她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