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瑾打了个招呼就不再看言闻嘉,伸手拉住盛庭的胳膊,说:“走,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别让人等急了。”
盛庭看到季行瑾,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依靠有了底气一般,他反拉住了季行瑾的手臂,抬头望着对方:“季行瑾,你还记得我上次住院的事吗?”
季行瑾虽然是盛砚的好朋友,但是盛庭从来对他都是直呼其名,不把当成自己哥哥同辈的朋友。
盛庭看了一眼言闻嘉,对季行瑾委屈道:“你记不记得?不记得,我就要被人冤枉死了!”
言闻嘉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盛庭,季行瑾也是一愣,不知道盛庭为什么突然说起陈年往事来。
不过,他平时混归混,但头脑聪明,又对盛庭知根知底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在言闻嘉这里受了委屈,找他来撑腰来了。
季行瑾对盛庭没有不应,他一贯无条件站盛庭。
“冤枉?那件事你遭了多少罪,我怎么会不记得?”季行瑾先给盛庭定了受害者的立场,然后才问道,“谁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