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吃吧?”
“那也不行。”鹿吟停了车,“晚上菜单做好了让我看一遍。”
林浅浅哭丧着脸,闷闷不乐地跟在鹿吟后面。
怎么会有人爱吃虾但是会过敏呢!
“我能备着过敏药吗?或者碾成末,我冲开了边吃边喝也行啊……”
鹿吟不听她的胡说八道,打开冰箱检查里面还有什么菜。
“去换条厚点的裤子。”
“我前几天洗了,还没干。”
鹿吟把冰箱合上,“没用烘干机吗?”
“忘了……”林浅浅最擅长在细节里撒谎,尤其是这种想要故意得到鹿吟关心的善意的谎言。
她在鹿吟这里,把‘打是亲骂是爱’贯彻到底。
鹿吟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还是转身去了阳台。
说是没用的,因为林浅浅根本就是知错不改。
“结冰了,什么时候洗的?”鹿吟把几件裤子拿进来晾在浴室里面。
“昨天?不对不对,前天吧?”林浅浅糊弄一句,“掰它一下是不是就折了?”
“你想买新裤子?”鹿吟问她,“还是想讨打?”
林浅浅眨眨眼睛,“这是个多选题吗?”
“你也可以什么都不选。”
鹿吟对于林浅浅依旧有很多疑问,比如毫无生活技能的她在国外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活的,以及这种抖m的属性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总不能是有个人带着她养成的,每次想到这种事情,鹿吟的心情总会不自觉变得很差。
在亲密的人之间,吃醋方总是不肯相信另一半的,‘我只爱你’,‘我跟她什么都没有’,‘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这种调情方式是一种主动行为,但鹿吟总是被迫地会为这些事情感到烦恼。
因为她听到林浅浅的真诚并不会感到开心,只会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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