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命。”
却被狱卒喝止:“退后!别吓着大人!”又对姜瑶行礼,“他们关了许久日子,不懂事,没吓着大人吧?”
“无妨。”姜瑶对狱卒点头示意,“你下去吧。”
“哎,是。”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有的身上还被用了刑,囚服上四处是醒目的红色鞭痕。
司徒文卓趴在栏杆上,“姜大人,您听我说。”
“你还说什么?”姜瑶挑了挑眉,“皇上立后之事,不是你反对得最为欢腾么?如今又让我替你去向皇上美言?”
姜瑶自始至终与孟子衡是支持派的领头,常在朝堂舌战群儒,而前朝宗族这几人是反对派的领头,就仿若顽固不化的臭石头,仿佛将司徒清潇视为己物,控制、审判,泼脏水,如何甩都甩不掉。
哪怕是已有被处罚的其他宗室之人,他们也视而不见,继续向司徒清潇泼脏水,还在民间添油加醋,让事端扩大。
直到如今自己也被下了大狱,才明白生死是怎样一回事。
“我已经半年未见过司徒清桉那逆贼了,司徒清桉行大逆不道之举,我是丝毫不知情,皇上莫冤枉了我!”
“皇上若非顾着温宁公主的感受,就凭你们在朝野上下煽风点火,早已将你们通通下狱查办。”姜瑶抱着臂好整以暇,“而且皇上怎会冤了你?如今皇上按律追究,司徒清桉行刺圣驾是事实,无论你是否知情,按律就该诛灭九族,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