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司徒云昭心中有一个猜想闪过,吩咐道:“请她进来吧。”
望月砂一身素白,进门望见司徒云昭,眼里才发出了一点光亮,“阿昭。”
随后她又看到了一旁的司徒清潇,作揖道:“长公主安。”
司徒清潇一看到望月砂便想起白蕤许多个日日夜夜,不爱进食,也不爱出门,常常言语或是发呆间,泪水便不自觉地流下来的狼狈模样。一月又一月地转过,直到入冬见了雪,白蕤才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开始慢慢好起来,也逐渐恢复如初,只是仍旧常常会思绪飘远,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司徒清潇对待望月砂已经没有丁点好感,不过还是因为骨子里的教养,也为了司徒云昭维持着面上的礼貌,只是面色平淡地颔首示意,随后便识趣地道:“你们聊,我去看看晚儿。”
望月砂艰难地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不好张口,可是眼里的期许却骗不了人,这都被司徒云昭看穿。
司徒云昭本就心中有猜测,便道,“阿月,你想说什么,尽管直言。”
望月砂小心翼翼地,“其实,我是想问长公主,蕤儿她近日可还好吗?”
这下司徒清潇连面上的平静都维持不住了,面色变得凌厉起来,她似有若无地冷笑了一声,“望月砂小姐,你如今再来关心是否有些迟了呢?当日背叛蕤儿之时呢?她夜夜独自垂泪之时,你是否在红尘中夜夜笙歌呢?”
司徒清潇平日里与人温和,可是毕竟是长公主,护起妹妹来,便有一股令人心生寒意的威仪,让人丝毫不敢违逆。
望月砂站在那里垂着头面色泛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请你日后不要来打扰蕤儿。”
司徒清潇说罢,便出了房门去。
“坐,白蕤前半年一直伤心欲绝,直到最近才有些起色,潇儿一直陪着她,你多见谅。”
望月砂捕捉到了那些关于白蕤的字眼,伤心欲绝,夜夜垂泪,于是在心里努力拼凑着关于白蕤的一切,痛彻心扉。望月砂道,“无妨。长公主是她的长姊,生气是应该的。”
良久,望月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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