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令人信服,所以小人才请求面见圣上,求其安侯为小人作证!求陛下为小人做主啊!”
皇帝也黑下了脸色,盯着陆子淮,语气也凉了下来,“其安侯,此事是否属实?你不必怕,若是没有的事情,朕自然会为你做主。”
朝堂上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陆子淮手心微汗,他低下头,“是,臣那晚是在花满楼,这位陈先生确实撞到了臣,可是……”
陈同有些急切,“陛下,您听到了!小人那晚一直在花满楼,小人真的没有杀人!”
大殿里有几分诡异的沉默,片刻后皇帝才开口,一挥手,“先把他带下去吧,这件事朕自会查明,不会冤枉了你。”
陈同松了口气,“小人叩谢陛下。”
人方出了大殿,司徒云昭叉着腰,勾着唇角,轻笑出声,“未来三驸马这是怎么回事?就要和正宗的金枝玉叶成亲了,还出去采野花,其安侯这种低等喜好,可真是无人能理解。”
朝堂上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也转为了愤怒,许多青年才俊求娶温宁公主不成,皇帝将公主指婚给他,大家只得羡慕和妒忌,如今见陆子淮竟如此不知好歹,便更加愤怒。
许多老臣自小看着各位皇子公主长大,司徒清潇端庄高贵,是皇室最正宗的金枝玉叶,司徒清潇的地位在他们心中甚至比太子来的重些,本以为其安侯年轻有为,也算是天作之合,如今看来尤为可笑,希望司徒清潇觅得如意郎君的老臣们也摇头叹气,对陆子淮甚是气愤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