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雇佣当地背夫和骡队呢?就下到崖底看看,万一能找到。”
“没有万一。”老板娘斩钉截铁。
“你咋知道没有万一。”老K上前一步,“你是上帝啊,还是菩萨,释迦摩尼,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人家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寻死,就是不想给人添麻烦,你一个大活人还没个死人晓事,你满脑壳装的潲水啊!”
“你再说一遍!谁是死人!”
……
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店里其他驴友上前拉架,江饮扯了老K胳膊往后拽,让他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楼下动静惊醒了昆妲,她披件外套站在二楼围栏边,朝下喊了一声“老K”,江饮终于把他从人堆里扯出来。
“我姐走了,就没人管得了你是不是,在那发什么疯。”昆妲声音哭得有点哑,气势却不弱,朝他一甩下巴,“赶紧上来。”
“对不住。”江饮向众人道歉,连连鞠躬后退,“亲朋离世,情绪不稳定,望大家见谅、见谅。”
进房间,昆妲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江饮站在她身边,老K背贴墙壁靠在门口。
已经是中午了,外面太阳好大,村人散养的牲畜哞哞低叫,孩子尖叫嬉笑跑过,人世的热闹喧嚣仅一墙之隔,室内气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