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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着师尊的面也敢说,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凭什么不能说?”
另一人道:“这是师祖当年的吩咐,师祖不想追责,你是要忤逆师祖么?”
“师祖心善不计较,但是星云宗因此遭逢大劫,连师祖他老人家也殒身于此,他却活的好好的,凭什么还要保全他的颜面?”
宁十安竖起耳朵,捕捉到了关键词儿,他还活的好好的?玄无的九位弟子一共活下来三位,初酒与祝长生显然不是这两位弟子讨论之人,那只剩下李又澜,难道今日那姑娘所说的男人就是李又澜?
“若不是他背叛,师祖又怎会身死,星云宗又怎会……”
“好了好了,快走吧。”
待两位小弟子离开,宁十安与沐寻从暗处出来。
“看来当年的守城之战还有些变故,这李又澜似乎做了什么。”宁十安道,“不过暂且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得先抓到初酒,但初酒竟是祝长生的小师弟,祝长生应当会竭力保护这位仅存的小师弟吧?”
沐寻道:“的确棘手。”
宁十安忽而道:“初酒看着如此年轻,竟然有一百多岁?”
沐寻道:“守城之战后,幸存的星云宗弟子亦深受重伤,于冰川之地沉眠休养,近些年才重新出世。”
宁十安恍然:“怪不得。”
祭堂内再无其他线索,两人出了祭堂,原本打算离开,宁十安忽而瞥见方才那义愤填膺的小弟子正在不远处神情纠结的徘徊,那里正是祝长生的住处,大抵像他说的那样,想跟祝长生说,又不敢,于是门前犹豫。
宁十安便戳戳沐寻:“给我找件府里杂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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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十安提着一只一人高的竹扫帚,扯了扯衣衫,这便低头朝小弟子走去,擦身而过时故意撞在他肩上,小弟子忙道:“抱歉抱歉,你没事儿吧?”
宁十安低头行礼,这才道:“无碍无碍,也是我昏头了,这几日尊者祭礼,我光顾着骂李又澜那个混蛋,忘看路了。”
小弟子一听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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