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但她的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透支精神力的代价是会接近一整天的身心疲软，她现在还能动弹都是何尚特训的结果，否则应该跟植物人差不多了。

“没事了，燃燃。”对方轻声回答了一句。

张婉莹伸手抓住胸口的剑刃，忍着剧痛将剑生生扯出了身体，那锋利的剑刃上有她的血跟撕扯带出的肉。

说是剑，其实根本就没有柄，每一根都是又薄又硬，才拔出来两根她的手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愈合伤口也需要能量，她从进入暗房开始就处于缺能量的状态，还在一直消耗着治愈力，现在她身体的愈合速度已经肉眼可见了，就像是蜗牛在爬。

看来她的身体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嘛，张婉莹自嘲一笑，因为失血过多跟缺乏能量，她现在感觉头晕目眩，随时可能倒下。

顾辰星说的对，他确实跟那些异能者不是一个级别的，真的很强。强大的异能是□□强化也不能弥补的缺陷，她还是太弱了，她没有战斗异能。

张婉莹倒在了地上，莫燃浑身抖着爬起来，朝她走去，短短两步的距离她走得特别艰难，好不容易走到了立马失去力气瘫倒下来，躺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对方的脸。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躺倒着，不过半点旖旎也没有，只有眼泪跟温热的血液流淌。

“对不起，燃燃，我站不起来了，我保护不了你了。”张婉莹愧疚地小声道歉。

她说完这句话后，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身上的疼痛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她现在只想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你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就流血，你好好休息，接下来交给我。”莫燃忍着泪，替她擦去了脸颊上的血污。

张婉莹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是她才对，一直弱小到只能任由他人保护的她，何德何能还要被道歉，最没用的就是她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张婉莹的时候。

那时候对方总喜欢穿一些漂漂亮亮的小裙子，一头长黑发又漂亮又夺目，光是站在人群中就是璀璨耀眼的那一个，笑起来好像所有阳光都汇集在她的酒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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