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可苦了她,夜里本来就冷,衣服都给了张婉莹,她就穿一件运动背心,还要抱个冰块人,别提多难受了。
后半夜莫燃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手里的冰块又开始回温,抱在怀里异常暖和,可这暖和没持续多久又开始烫手了。
就这么冷热交替着,莫燃一晚上都没睡好,心里叫苦不迭,直到天边刚刚微凉才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可狠,再睁眼竟然又是黄昏,莫燃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张婉莹的额头。
温度正常,不烫也不冰,虽然人还是闭着眼跟死了一样,但莫燃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先给对方把胶布撕下来在嘴皮上沾了沾水,再把胶布粘回去,做完这些她才开始啃昨天剩下的半块方便面,调料包也没浪费的一并吞进肚子里。
味道诡异得舌头差点失灵,灌了几大口水才罢休。
紧接着,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困扰起她来了……她已经快两天没上过厕所了。
之前在教室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上厕所,再加上也能憋所以就一直没有上过厕所,现在已经快憋不住了。
说句粗鄙的话,膀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
工地的天台上有一些废弃的装水泥的桶子,莫燃忍着巨大的羞耻心在里面解决了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