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榕生气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把陈文许调走,把文安伯的腿打伤,在京城里针对文安伯府,导致京城里的所有人都不敢跟文安伯府来往。
他用这种手段,终于得到了文安伯府的投诚,得到了他们在南方的势力投靠,都这样了,竟然还来压榨她!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啊!
她好惨!
她生气的很,看着贤王,故意说:“总之,我觉得钱川这人挺好的,别的不说,至少他对我的心意是真的,一点都没变!他愿意对我好,我又何必将他拒之门外呢?”
这次,贤王没有当场反驳她,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祁岁榕被他盯的越来越心虚。
半晌,贤王冷笑了一声,说:“心意?想要上|你的心意吗?那确实很真。”
祁岁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