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凯尔特家族的殖民者。长官,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问道。
谢意闻言看我一眼收回目光,随意道:“嗯,没什么关系。林问柳,我只是在跟你闲聊。”
“………”这是长官在讲冷笑话吗。
“如果以后要见他,也需要跟我汇报。”谢意又补充了一句。
“长官,”由于我在思考他刚刚的话,我没有听见,我在谢意行驶时,注意到街道上的茶铺和咖啡店。
尽管资源匮乏,佩德兰的人们费尽心思,把门面装点的非常漂亮。他们用了很少的土壤养殖鲜花,成片的游行花墙,朵朵的蔷薇花充斥在店面周围。
这里常常成为战后的娱乐消遣,引用了战前的咖啡品牌,上面的图标用了大片的彩色,引喻修复破碎毁坏的土壤。
“长官,我想买一杯咖啡回去,可以吗。”我在车窗边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跟他讲。
谢意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一片蔷薇花墙,娇艳的花朵,十分吸引人。
我猜这个时代不会流行极简主义的画作,当现实世界过于萧条时,尤其人们生活在黑白灰三种被摧毁的土地之中。唯有色彩能够填补人心中的空白。
“林问柳,在这里等着。”我看着长官下了车,迟钝的反应过来,长官是去给我买咖啡了。
我可以自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