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查克的背影,红着脸骂道:“我们到底谁玩的花?”
“我觉得不正常,是你觉得正常。”
查克驻足转身纠正。
“……”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一滞。
迫于环境,她觉得那是正常的,但那和查克以她为原型准备设计什么奇怪实验是完全两回事!
一想到她成了小个子莉莉,而神烦警探成了泰德,她再也没有之前觉得正常的感觉了。
只是对上查克较真的眼神,她又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个有意一个无意间那天和地、日和月的差别。
最后只能郁闷的上了车。
查克手机响了,打开一看,说道:“有消息了,他叫约翰·道格拉斯,从小就很聪明,但不出意外的进了少管所,在里面的时候他的舍友被大一些的孩子打死,此后六个月里,三个行凶的都死了。”
“是这个约翰·道格拉斯做的?”
艾米·圣地亚哥见办正事了,也顾不得生闷气,询问道:“还有,为什么从小聪明进了少管所就是不出意外?”
“你没看见我画的素描图吗?”
查克看了她一眼:“少管所无法证明是他做的,所以将他转移到了另外一间少管所,死亡事件结束,18岁时被释放,之后再也没有他任何消息,应该是改名换姓了。”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默然。
她这时也反应过来,这个约翰·道格拉斯是非裔,而不管是在美国还是英国,为了壮大日益壮大的监狱服务业,非常能生的非裔被系统性的往监狱里送,比例比白人高出好几倍。
“那该怎么找到他呢?”
“已经找到了。”
查克给了她一个地址:“他以之前被打死的室友的名字登记的。”
“看来这个室友对他来说的确不一样。”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启动了汽车往约翰·道格拉斯下榻的酒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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