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
“嗯?什么?”
“刚刚在宴会上她看你,不是看你俊,”崔竹的声音和铃声混在一起,嘴角微微挑起,“相反,根据她的表现来看,她很不待见你。”也许还带着一点点的畏惧。
明明有两个人,她为什么要当着谢九安的面单单送给自己一根手链表达感谢?碍于情面要么不送要么都送,崔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独得她青睐的地方。
所以,阿娜尔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单纯表明自己对谢九安的厌恶?
谢九安眨眨眼,手指一弹铃铛带着手链在手腕上转了一圈,不以为意地说:“还是没印象。也许我杀过她什么人。”
对上崔竹的视线,谢九安慢悠悠解释:“我在西北待了那么久,没少上战场,也和契勒族交过手,有什么人死在我手上很正常。”
想起他身前后背的伤疤,崔竹捻了捻空空的指尖,又拢进了袖袍里。
“这破烂我就好心帮你丢了,”谢九安点点手上的铃铛,理直气壮道:“我送你更好的。”
崔竹虽然收了本来也没打算戴,谁知道这手链有没有什么古怪,如果不是谢九安这条手链可能都不会被拿出来。
不过想到上次谢九安亲手缝制的丑荷包,崔竹隔着袖袋摸了摸它的形状,睨着他淡声说:“我要贵的,不值钱的看不上。”
谢九安啧了一声,眉飞色舞得意地说:“我把最贵最好的全都送给你作聘礼。”
听到这话儿崔竹忍不住心情愉悦,把唇角的弧度往下压了压,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还好我有的是钱。”回想了一下侯府的家业,谢九安低头小声嘀咕,然后很快向着他的背影追了过去。
落日余晖,混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崔竹和谢九安并肩往前走去。
驿馆内。
阿娜尔收回远眺的视线,用契勒语问侍女:“我哥哥死在了战场上,可他活得却很快活。你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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