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态度:不。
但他现在深谙顺毛撸狗的道理,用为他着想的语气,哄道:“忍一忍,你敷个两三次就好了。难道你这几天都不打算吃饭么。”
有病治病,不要讳疾忌医。
最后这句话崔竹在心里默道。
敷在舌头上那坨鸟屎一样的东西见效还挺快的,虽然长的很恶心,味道也一言难尽,但火辣辣疼了一上午的伤口很快变得没那么疼了。
谢九安瘫着脸,但即使这样,崔竹的罪行也不能减少分毫。
看他奸计得逞后幸灾乐祸的唇角,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谢九安恶狠狠拽过崔竹另一只手,在他手心写:你给我等着。
崔竹唔了一声,心情愉悦,扣他下巴的手顺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知道他是默认了,所以把手收了回来。
把碗筷端回去,崔竹再出来时谢九安还没走。
崔竹眉梢微动,想到什么,跟他一起往回走,确保周围无人才低声告诉他。
凭什么?
时间没到,谢九安嘴里依然含着那坨草药,木着脸向他传递这个信息。
崔竹让他在丁茂和金天良之间使力,做那个挑起兄弟阋墙的“祸水。”
没办法,因为丁茂和金天良看上的是谢九安,要是被看上的是崔竹自己,他当然不用过来“求”谢九安帮忙,比起求他,崔竹倒宁愿自己去做那个“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