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狱卒摇摇头,算了,上面怎么说他怎么做,一切还是要看田大人怎么吩咐。
田夜秉陪着柳夏清在外面走访了一天,刚一回府就得知了大牢里关押着丁诩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田夜秉皱起了眉头,很快镇定下来问手下的人。
手下把崔竹说过的话转述,田夜秉眉头皱得更紧,“我知道了。”
“那大人……”手下看他不太高兴,小心翼翼地问:“要按他说的把人看好吗?”
“他这回是又犯了什么事?”田夜秉本欲让他下去,突然想起来,又心烦地问。
“还是与上回那个来衙门前状告的女子有关,”手下回答,“上次他过去强抢,把那女子的爹活活气死了,这次更干脆,直接带着几个土匪过去把她给强.奸了。”
蠢货!他不是已经让人去传话说这几天安分点不要下山吗!怎么连几天都忍不住!
田夜秉气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花盆,旁边的手下吓得大气不敢踹。
“先把人关着。”田夜秉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他得先去探探那个状元郎是什么意思。
又独自站着吹了一会风冷静,田夜秉才往正厅走去。
崔竹和谢九安白天出门游玩后逛到月落柳梢才回来,出门前崔竹就交代过下人说晚饭不必等他们,让柳夏清他们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