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起来, 想着夜里擦药方便, 便准备把外袍直接脱了。
江月明心里一紧:“你脱衣服做什么?”
余望故作惊讶地应道:“不脱怎么睡觉?难道江阁主睡觉从来都是穿着衣服?”
见江月明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余望噗嗤笑了:“哎呀, 这不是方便擦药吗,想什么呢你这是…”
江月明的喉咙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是啊,想什么呢这是…
余望缓缓爬到床的里侧, 拉了个枕头垫在胸口,直接趴了上去,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江月明贴着外侧床沿,和衣而卧,和余望之间隔着一道河的距离。
心头奇怪的躁动涌起,他使劲一挥衣袖, 熄了蜡烛,转过身去背对着余望。
看着那连躺着都十分笔挺的脊背, 余望忽然有种很想抱上去的冲动…
他不喜欢这脊背总是这般倔强地直挺着,他想尝试着让它偶尔松下来,自在一些。
意识到这个想法后,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坏了…马上随便找了个话题试图冷静下来:“江阁主,你说,找到厌朱镜真的能复活我父母吗?”
江月明还记得,之前余望说过,是老庄主告诉他,他的父母因修炼秘法走火入魔成了活死人,然后被无相山庄的使者带了回去。
可自从圣藏窟出来,江月明基本确认余望就是阿余后,他心里便多了个疑问。
他记得闭关那天,是一个女人带着阿余闯进了结界。
看那女人的神情,肯定是阿余很亲近的人,他原本还以为那人就是阿余的母亲。